紧随而至赶来的两个陆军中将和两个团长还没进入一营阵地,首先看到的却是一个急匆匆从山里狂奔出来直奔公路的担架队。
由于没带担架兵,士兵们就地取材,用长一米多的三八大盖当杠子,用脱下的军服撕成的布条做床面,小心翼翼地把两个打了强心针和消炎针并挂上血浆袋脸色终于不是那么苍白的两个士兵放上担架,四个士兵一组抬着,努力维持着平衡就往山外跑。
前后各一个全副武装的步兵班,中间是两个医护兵和一群丢了机枪和迫击炮轮换担纲担架兵的火力排射手们,几乎是小半个步兵连。连副营长叶子飞和伤兵老猴子及开始疼得嘤嘤叫的熊四身边,都只留了一个步兵班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这阵势把两个陆军中将都吓了一跳,以为是一营目前最高指挥官叶子飞出什么事了,拉了落在最后面步兵班的一个步兵班长一问,这才知道担架上不过是一个军士加一个上等兵。
但却是三个硬怼日军一个步兵小队并且将其全歼的牛逼到不行的兵。这战绩,这精神 ,不服不行。
“敬礼!”随着眼中泛出敬意的赵中将一声断吼,在场所有人,从中将师长到上校团长再到最普通的二等兵,破天荒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