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举动却是把一帮日军降兵吓得脸色青白,以为这位魔王级的胖子要对他们下死手了。大声哀求饶命不说,几个胆子小点儿的更是吓得屎尿迸流。
这让刘浪见识了日军特设师团的水准,怪不得当日军常设师团的老兵打没了之后,日军的战斗力一日不如一日呢?不过大哥莫说二哥,日军老兵没了,中国这边老兵也打得差不多了,曾经时空中最少有五年,两国都是新兵对新兵,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一旦搞什么大型会战,日军还是经常赢,但死伤却是远高于战争初期了。
对于这种软弱,只有枪托和刺刀才是最有效的,当日军降兵胆战心惊的被押走之后,刘浪站上了战俘营里日军造的一个木台上,第一次面向这帮战俘们。
脸色,很严肃。身体,很笔直。
随着他目光一次又一次的从战俘脸上扫过,刚才还在哄笑的战俘们的脸色也不由有些僵硬,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站直了腰杆。
“很好。”直到整个战俘营鸦雀无声,全部战俘都用惯常的军资站直,哪怕是身体虚弱的,也在同伴的搀扶下努力站稳后,刘浪金属质的嗓音传遍全场。“当我攻下石门听说这里有战俘营,是欣喜的,一刻未有停留挥军至此。但,当我走进这里看到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