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一般向我部发起冲锋,成连成排的灰色,倒在重机枪前方三百米处,直到我看到有十几个红色士兵抬着一个人离开阵地,他们才停止了这种近乎是主动寻死的行为,我想,那应该是他们的高级军官。”
虽然包括当时的国府部队也无法统计为抢回被机枪扫中腹部重伤昏迷的高级红色军官红色士兵战死多少人,但刘浪根据当时战场上国府军队轻重机枪的配备,以及红色士兵悍不畏死的精神 ,估算他们最少也付出了一个步兵排的伤亡。
其勇可嘉,可是,他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将军,不是不可以拼命,但,同样要明白自己身负之责任,不到万不得已还是首先得活着。
显然,“疯子战将”很灵活,他终究还是想的通刘浪所说之关键。
一时间,这位战将的脑门上冷汗涔涔而下。
“所以,陈旅长,我希望高级指挥官在战时不能轻易去一线,他们应该呆在他们应该呆的位置上。他们是战士,但也是特殊的战士,他们是所有战士的大脑,手足而残尚不致命,但大脑一亡,却是全身皆亡。如果形势危急,必得大脑拿出牺牲之勇气,定然也是不惜此身。”刘浪再度说道。
“好,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