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张中将面露苦涩,眼里更是满含屈辱,几乎要落下泪来,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自北平失陷,日军满城搜捕于我,我不甘被擒躲入东交民巷使馆区,后来在友人帮助下乔装打扮离开北平前来南京向国府及军事委员会领罪;而又玄则是见事不可为,为避免日军拿着他中将的名头说事,连夜逃出日军包围圈自天津上船辗转香港自广州来到南京。
我们自逃离北平之后,最大的心病不是担心战事失利受罚,而是担心独立第39旅被日寇收编成为助纣为虐的二鬼子伪军,那我和又玄可就真的成了报纸上和青年学子口中的吴三桂第二、张邦昌第二了!
而如今刘团长你将独立第39旅6000将士救出苦海,重新返回抗日战场,还又将我和又玄免去汉奸的骂名,对于我们二人来说,实在是恩同再造;至于这6000将士重返抗日战场,只要能打鬼子,用哪个部队的番号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浪至此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位看到自己如此激动,原来这其中还有如此重要的一个点在其中。在曾经的时空中,这位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运,被一帮文人们口诛笔伐了许久,“汉奸”之名数年也不得洗清,恐怕和独立第39旅的悲催结局也有很大关系。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