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
然后,汹涌而来的黑暗就彻底淹没了他,不光是眼,还有整颗心。脊柱神 经的断裂和呼吸道超过二十秒没有供应新鲜氧气已经足以导致他大脑进行休眠了。当然了,这是不可逆再也无法醒过来的休眠。
虽然身躯很庞大,但轻轻将日军曹长身躯重新安静的靠在墙上翻了个身从高处跃下的大个头却像是一只狸猫一般,毫无声息。看看靠在墙上日军曹长的尸体,陈运发咧咧嘴,拿起日军曹长身上挂着的手电筒,对着窗外连闪三下,那是命令小分队可以发动进攻的信号。
本来还在想怎么悄无声息的解决这个日军侦察小分队,活该这个日军曹长倒霉,那里不好休息,偏偏独自闯到他所藏身的这栋小楼里。轻而易举的就干掉了带头的,为接下来的行动算是扫清了不小的障碍。
这也是陈运发没在淞沪战场上的阴冷潮湿的战壕里呆过,对中日双方士兵如今对干燥的地界的强烈需求没有太深的了解。对于防守状态的国军来说,阴冷潮湿的战壕几乎让人崩溃,那对处于进攻状态下的日军来说,又何尝不是呢?对于双方底层官兵们来说,只要能躺在一片干爽的地面上,哪怕下一刻就会死去,那也是死亡来临前最开心的一件事。
日军曹长虽然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