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在刘浪脑海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一双温柔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刘浪的腰,一颗嗪首轻轻的放在刘浪的肩膀上。
那是属于纪中校的,也是属于刘浪妻子的。
见刘浪拿到那封由淞沪前线紧急发来的电文后就一直伫立窗前,纪雁雪就知道,刘浪一定收到了令他难以释怀的消息。在她的记忆里,能让刘浪独自站在窗口直到天色发白的消息,这尚是第一次,那一定是连他都无法解决的难题。
她很聪明的没有询问,甚至也没有劝解,就在一旁静静的陪着,直到刘浪面带痛苦的呓语。
纪雁雪的心很疼。她了解自己的丈夫,从她离家跟随他南下四川那一刻她就知道,那是一个以国为家的奇男子。他虽然不是那种书中描写的很传统的君子,有时候会有些狡黠,有时候甚至会有些不着调,但他,绝对是纪雁雪平生所见过的最爱这个国家的人。
他本为富家子弟,他完全可以躺在父母创造的财富上尽情享乐;他拥有其他人奋斗一辈子也奋斗不来的功劳,年纪轻轻就贵为上校团长,他完全可以按部就班,等着升少将升中将;他拥有敏锐的头脑和远超常人的见识,短短时间内就赚取了巨额财富,就算在海外,也无人敢轻视他的财富;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