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碌爬起来站到车厢边的赵二狗的眼睛猛然睁大,领头的站在最前方穿着中尉军服身边坐着大青狼和大熊猫的女子不是他老婆小翠儿还是谁?
“小翠儿,这儿呢!”赵二狗大喊起来。
车斗里坐着的士兵们也纷纷站起来,紧紧抓着车厢加固的半人高钢板,默然的望着不远处站得整整齐齐一排的女兵们。
那是接到团座军令不随军出发的野战医院的女兵,从她们离开,整个独立团除了那个随军的小记者,就全是公的了。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能借助着扭伤脚脖子甚至宁愿拉练时硬撑着直到昏厥,去野战医院偷偷瞅一眼野战医院小护士温柔的脸了。在战斗中中枪,杯口大的伤口清创时剧烈的疼痛能让人欲仙欲死,但若是被温柔的小护士用柔嫩的手指轻抚过伤口处的肌肉,从伤痛中还未完全恢复的士兵能吊着膀子拄着拐杖给来看望自己的战友们吹上半天的牛逼,那模样仿佛中枪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但这一次,没有了,再中枪,没了胳膊没了腿,要么是只能靠有限的男医生和男护士的救治,要么,就是靠自己和战友身上的急救包,要么,就是死亡。
可所有人,却悄悄的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就像他们的团座长官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