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更不是朕,而是那些胥吏。胥吏腐朽严苛,受损的是朝廷,是朕。”
“在百姓的眼里,胥吏是朝廷的人,胥吏危害地方,百姓恨的是朝廷。”
大臣们盯着朱翊钧的话,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胥吏问题一直都是朝廷的弊病。这个弊病的严重性他们也能认识得到,不过也有人不在意。
文官连武将勋贵都看不上,更别提胥吏了,不过皇上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在地方为官的大臣,吃过胥吏亏的也不是一个两个,除非是像申时行这样的,科举考得好,然后入翰林,直接转任六部侍郎,然后入阁。
一辈子没外放,一辈子没在地方为官,他们的感触就更不深了。
“朕想改胥吏制度!”朱翊钧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扫过大臣们说道。
虽然刚刚就想到了,可是现在听到这句话,大臣们还是心中一沉。改革胥吏,他们的脑海中直接浮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王安石。
王安石改革的名声之大,文官没有不知道的。
做官的研究王安石,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尤其是王安石的那句“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实在是太有名了,大家都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