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作坊主、手工匠以及其他城市平民,开始形成为一支新的社会力量。
东林党就有不少人是中小地主兼营工商的,他们有的人突破了传统的农为国本的经济思 想,提出了工商皆本的新观点。
如赵南星说:“士农工商,生人之本业。”
李应升反对关卡重重、商税繁多,要求执政者“爱商恤民,上不妨工而下利于途。”
这些观点是有其积极意义存在的,可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士绅兼商人,他们享受着免税政策,丢失了士绅的仁义之心,学会了商贾的逐利之心。
不纳税,反对朝廷收钱,也没了对百姓的仁心,彻底沦为了打着仁义旗号唯利是图的奸商。与其说这些人是资本主义萌芽,不如说他们是毒瘤。
按照他们的发展模式,想要进入资本主义是不可能的。
他们的政治诉求大部分是为了求私利,比如不纳税,比如欺压百姓,并没有资本主义真正的政治诉求。这一次西北的毛纺织,刺激了这批人。
要知道江南等地的纺织业是主业,西北毛纺的出现,直接冲击到了他们。
这一次皇上还摆明了不想让他们在毛纺里面插一脚,他们跳出来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