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让哥哥教教你,怎么喝酒才痛快!”
两人一坛一碗相碰后,便各自豪饮起来,看得出来,这位嗜酒之人喝的很痛快,他嘴里不断嚷嚷着好酒,苏言则在算时间,这家伙一整坛喝下去,会不会酒精中毒,早知道给一坛酒精了,怎么还不醉?
“这位小哥,能给老夫一碗吗?”
就在苏言盯着祝罂的喉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苏言一转头,这才发现,是另一个牢笼里的老头,算了,给一碗吧,大家都是同一个战壕的人,自己只能救郭浩一人,救得出来救不出来还两说呢,权当给您老的上路酒了。
苏言直接操控着酒碗飞入牢笼,被那满脸乱糟糟的老头接过,感谢后,一饮而尽,半天也才喘过气来:“真是好酒,老夫连皇宫中的酒都喝过,但这种酒还是第一次见到。”
听着老头的话,苏言再看了看那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祝罂,重新戴上了面具:“你不吹能死吗,我说郡府已经够夸张了,到现在为止,也只是见了冀州王古河的女儿古婧而已,你丫的还喝过皇宫里的酒,你当时你是洪七公呀。”
苏言暗自腹诽了一下,那老头却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这时的郭浩可能觉得这石头地有点硬,挖不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