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要等他回来嘛。
该死的血神 教教主,他到底要干什么,又是谁,为什么要抓走海清?
苏言内心彻底乱了,脑海一片混乱,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又上哪儿去找海清,但谁都没发现,在司徒剑南谈到那只长着九个脑袋的鸟时,身后的宁清婉却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播间内更是叹息连连,请主播慎重,毕竟那位单手搅乱整个大陆的血神 教教主,太过恐怖,而且行为根本难以揣测。
“前辈——”苏言带着恳求的语气再度看向司徒剑南。
“我在疗伤一天后,就派人到海清的家去查看了,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当我往上查了四代后,却发现,无迹可查,要知道,我司徒家已经延绵了上千年之久了,哪怕是从主族分裂出去,也该有个人头绪的。
最后,通过一些手段我得知,海清这一一脉,竟然不是我司徒家的,而是当年一个外地人,雇佣了一批家仆,然后贿赂了当年负责给他遮掩的一个司徒家主事,便落得了这么一个身份。
如今那位主事早就坐化了,我也是通过他的后辈以及一些他家里的笔记才得知,好在那名外乡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仿佛只是借助司徒家这么一个名号,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