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
“祝你生意赔本到姥姥家!”
“小伙子你怎么说话呢,伙计们,给我撕烂他的嘴。”
…………
清水村!
“阿姐,真的没人来借宿吗,一个外乡人都没有?可是这么大的一个村子啊,这来来往往三个月,总归有人来吧。”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寡妇就应该有人要光顾吗,村长,有人欺负我,你们大伙帮我评评理,孩儿他爹走的早,我一直本本分分的,这小伙子白瞎了这一副好皮囊……”
“六子,快放狗,叫乡亲们抄家伙,你们把刘寡妇看住,可不能坏了咱清水村的声誉……”
“我说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打听个人,哎,你们还真放狗啊,信不信我现在接你们下地狱,小黑,快跑啊——”
…………
一晃三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苏言时而东方,时而西方,时而北方,时而南方,随意而走,迷茫而走,走哪算哪儿。
他拿着一副自己亲手画的海清素描,只要碰见别人,拉住就问,每一次张口,带着无尽的希望,但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次次的让他失望,一层黑乎乎的胡渣悄然爬上了他的下巴和两颊,对于外表,他已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