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距离冀城西南七、八十里外,一座小城县里,韩遂却已屯兵在此近有半月时间。
“报~~!!前线来报,王禀再次挫败于马家小儿之下,前前后后折损近半。近日听闻马家小儿放归俘虏,此下正与细作联系,准备内外呼应。请主公速速派兵增援。”
一员将士急赶来跪下报道。坐在上堂之上的韩遂面色深沉,略略颔首道:“我已知也。你可以退下了。”
“偌!”那将士闻言,二话不说,立即应诺退去。
府衙内大堂内,只见阎行、梁兴、程银、侯选等将各个坐定。听报后,梁兴面色一震,忙起身禀道:“主公!马家小儿妇人之仁,不足为患,一旦与城内细作联系上了,内外呼应,要取冀城岂不手到擒来!?”
“梁将军说得甚是!马家小儿兵力不多,且多是胡人,亲属不过那四百铁骑,但若到了危急时候,定遭众人叛离。我以为此下正是我军大举进攻的时机!!”梁兴话音一落,程银立刻接话说道。韩遂略是沉吟一阵后,双眸霍地一亮,忽然发令道:“梁兴、程银何在!?”
“末将在此!!”梁兴、程银听令,立刻单膝跪下领命。
“我令你俩各引一万兵马分兵两路,杀往冀城。”韩遂号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