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还是负隅顽抗,恐怕凭我军的兵力,一时还是难以攻破。”
此言一出,阎行顿时面色一变,那将士吓得连忙跪下请罪。阎行这才冷然一笑,道:“哼哼,这般简单道理我岂会不知,却是在数日前我得到那宇文长佑传来的密信,信中只有一行字,那就是‘强攻三日,城中必有变故’。若我所猜无误,他是想靠我军强攻之威,威慑那些贼子,然后寻机引起兵变,如此一来,要破獂道自是如囊中探物!!”
阎行说罢,众人皆是幡然醒悟。这时,却又有一将,皱眉道:“话虽如此,为何这些日子却极少见城上有羌人兵众?而且末将也没见到宇文长佑的身影。”
这将士曾经与宇文长佑暗有接触,倒是认识他。阎行一听,凶目一瞪,猛地拍打奏案,骂道:“如此紧要之事,你为何不早说耶!?”
那将士见阎行发怒,知他喜怒无常,恐遭其毒手,连忙走出跪下,求饶道:“将军息怒。小的这才一时想起。不过,在小的印象中,宇文长佑此人处事极为谨慎,想是怕与我等相见,露出马脚。也或是那张华听说太守大人与羌人交好,为提防他有变,把他和他的部署调到其他城门把守去了!!”
阎行闻言,脸上凶色才渐渐褪去,冷哼道:“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