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哼,除一外番杂种,怎这般难耶!?”何苗听了,眼睛一眯,一想到何进在众人面前称赞马纵横,马纵横那一张得瑟嚣张(其实马纵横一直以来都是面无表情,较显冷肃的模样)的脸庞,就不觉心头怒火冲天。
与此同时,却说并州军的军营和何进军的军营相邻左右,其中隔了一条树丛小道,可以捷径通过。
这日,说也蹊跷,马纵横却也觉得心惊胆跳,有一股说不出的不祥预感,兼之其军营地靠前,当时觉得在营内闷烦难受,便独自骑马出了营外,一边策马发泄,一边巡逻。周围的斥候见了,以为有何要事,纷纷追去喝声追问。马纵横自不会告诉麾下自己心中烦闷,只说在探查四周有无细作,教众人发散寻找。众人信以为真,遂是纷纷打起精神,各往赶去。
驰马奔飞好一阵后,马纵横大汗淋漓,出了一身热汗后,只觉浑身畅快许多,正到旁边的小河喝水歇息。就在此时,忽然有几个斥候急忙赶来,报说西南边通往并州军营地的小径,发现有一队十数人的兵马,疑是细作,因恐被发觉,故而没有深入查看。
马纵横听话,不禁眉头一皱,暗暗腹诽道:“要走那条小径,务必要经过并州军重重腹地,因此这十数人绝无可能是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