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答道:“所谓知人口面不知心。适才听得贵军斥候所报,乃吕将军暗示血书于丁公,丁公仁慈,不忍大动兵戈,.何屠夫营中证实,却是那张文远暗为内应,派人早去通报。想那何屠夫是恐怕丁公发觉后,与我军联手,被急派麾下猛将马羲与张文远伏而杀之!事实摆在眼前,张公又何必屡屡颠倒是非,冤枉好人?”
“你!!!”素有口才的张超,却也斗不过李儒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下被气得瞪目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反驳。
“够了!”这时,统领这数万并州军的老将张扬忽然一震面色,肃然喝道。张超面色一变,忙道:“张老将军万不可听信这奸贼谗言,否则必陷不忠不义,让丁公白白枉死!!”
张扬年近五旬,面容颇俱威严,却是察看四周后,忽然神色一黯,低声叹道:“西凉军已稳握胜券,事到如今,就算我等执意厮杀,也只会让麾下兵士妄作牺牲。丁公素来怜惜兵众,你又于心何忍?”
“张稚叔,莫非为了性命,你就可弃忠义而不顾耶!?”张超闻言大怒,扯声喝道。张扬面色一寒,微一撇头,眼里暗露凶光,反喝道:“但若果有陛下血书,你又如何向那些无辜牺牲的兵士交代!?”
“我!!”张超被张扬一声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