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一听,先是一阵呆滞,回过神来,自是心花怒放,大喜不已,又慌又乱,急赶到王越面前,满脸着急之色。
王越见他神情真切,脸上的怒色也褪了几分,叹道:“你别着急,不出意外,她今晚就能来到长垣了。当年先帝秋猎,我终得亲手诛杀张让那贼人,大仇得报。后来,这丫头便一心要来找你,哪知旧伤复发,兼之对你日夜思念,寝食不安,当时身体消瘦不少,这便病了起来。我略懂医术,当时竟然发现这丫头怀了身孕,那是又惊又怒!恨不得就把你这混小子给乱剑砍死!!”
说到这,王越不由变得凶神恶煞,马纵横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倒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王越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我又想,这丫头从小跟着我这爹吃尽了苦头,而自从昔年家中巨变,我便再无尽过当爹的一份责任。莺儿从小就懂事,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为了让我欢喜,却也咬牙坚持。想到这些年的亏欠,我实在对她也骂不出口。当时只想她赶快好起来,然后把孩子给生下来。这样我也安心。
哪知莺儿性子实在太倔,就算有病在身也要来见你!我自是不肯!可她竟!!”说到这,王越怒色又起,拳头拽得紧紧,一脸痛心之色,连吐几口怒气,才道:“也不知你这混小子到底给她吃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