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猛地一拔大刀,就要把刘强当场劈死。
“哇!大爷饶命啊!”刘强惨叫一声,刀还未劈下,吓得竟就昏死过去。
一阵后,迷迷糊糊的刘强被一捅冷水扑醒,冻得他连声惨叫,蜷缩一团,回过神时,正见满脸凶煞的樊稠,忙是跪着叩头道:“爷啊,小的是贪生怕死,恐怕西凉大军杀到,想那张辽平日又不肯重用,便想着投靠将军,以取功名利禄!小的就是个废物,将军杀了小人也是没用啊!”
刘强哭着猛地叩头,或是太过惧怕,连疼痛也感觉不了,整个额头都磕出血来,哗哗直流。
“孟克,你以为如何?”樊稠看罢,向身旁一个身穿儒服,莫约三十多岁出头,显得有些瘦弱的华袍男子问道。
这叫孟克的是出自西凉北地的一个世族,从小便是智慧过人,长大后更是学富五车,自从许靖死后,便成为樊稠的帐下第一谋士。
“看这人行举,却也不像是有诈。将军大可听听他有何计策,能保住他的狗命。”孟克望向那刘强的眼色里,露出几分鄙夷之色,遂又转向樊稠那,两人暗对眼色。樊稠听了,面色一敛,遂向那刘强问道:“你听到了吧,我家军师愿意相信你,我倒也给你个保住小命的机会!”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