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四面围山,仅有鹊嘴山一条小径能够行走,但若马纵横来袭,必然经过此地!而且更为难得的是,在那正好也可以观察张辽军山寨的举动,但有万一,也可与我的大部兵马呈掎角之势,互相接应!”樊稠疾言厉色,原来却是早就定好计策。霍泰闻言,敬佩不已,忙是领命,便是和麾下几个将士退出帐外,指挥军队去了。
另一边,在山寨之内,张辽却也是正与诸将商议。只见寨内众将各说纷纷,多数人脸上都有焦虑、慌乱之色。而作为一军之首的张辽,却一直冷眼旁观,面无表情。
高览见状,知道如此下去,众人以为张辽也束手无策,军心定会更乱,立是站了起来,说道:“张将军!西凉贼散播的谣言虽定有夸大的成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若各处的西凉军纷纷杀来,我等恐怕都要葬身于此山中也!”
张辽听话,脸上神色才渐渐有了一些变化,眼神赫地射出两道精光,喝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就算刀子架在脖子上,也不能乱,更不可失去骨气!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十万西凉大军杀来,我张文远也可把他们杀得铩羽而归!!”
张辽喝声洪亮,又如在人的心头炸起,众人无不变色,若是其他人敢说这大话,众人一定会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