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少年听了,倒也一笑,道:“哈哈哈!不过说起来,我那师弟似乎早就料到我不敌你,所以特有一事请教。”
“请教就不敢当了。不知是龙是凤?”
“凤也!”
黑衣少年听话,眼神略有一变,不过很快恢复如常,笑道:“徐大哥,请说。”
“他说一般难题,倒是难不倒你。不知你以为河东如何?”白袍少年说罢,眼里神采更又凝聚几分,就好似扎在黑衣少年身上,一动不动。
黑衣少年听罢,沉吟一阵,道:“凤这真可难倒我了,你若要问箕关、虎牢的局势,我倒是有些见解,唯独河东之战,我却觉得会变化多端,至今也没一个肯定的猜测。”
白袍少年见了,倒是笑起,道:“你不必瞒我,凤说了,此事只有你我他三人知道。”
“不知徐大哥所见?”黑衣少年闻言,却先反问起来。
白袍少年倒也直爽,立刻说道:“田元皓分兵之策,本就是意图利用河东、虎牢两支大军分散西凉军的兵力,然后再出人意料地强攻箕关这座雄关,争先占据洛阳。说句难听的,田元皓根本就是让河东、虎牢的联军去充当屏障,缠住西凉人的兵马。
而虎牢那里倒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