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暗暗变色,屡以眼色示于韩馥,哪知韩馥却视若不睹,毫无防备,更屡屡向众人称赞袁绍。袁绍倒是显得宠荣不惊,为众人所奇之。
“如果冀州之主换了是这袁本初,恐怕我等这些将士早就名扬天下,甚至还有可能攀龙附凤,将来贵为王侯!”大将鞠义眼神流转着阵阵精光,想到这,又认为韩馥年迈,并无雄才大志,顿心生纳闷,反而独自一人喝起了闷酒起来。这时,却有一人坐到了他的旁边,定眼一望,正是右长史荀谌是也。
时间流逝,宛若白驹过隙,眨眼间,便过了两日。却说正如田丰所料,韩馥根本无心加害袁绍,反而视若上宾,连日来都是好生招待,又与袁绍几番商议,说迎立新帝之事,不可急躁,当从长计议,最好找上几个有名望的诸侯或是汉室宗亲,一齐前来细议。同时又劝袁绍,说兵士劳苦,竟然也冰释前嫌,还是早把大军撤去。袁绍表面答应,实则有意威怯韩馥,而且另有所图,暗里自不作为。
话说,田丰所施计策,可谓是精妙绝伦。原来田丰见夺下冀州的时机已然成熟,却又不想耗费大量兵力与韩馥相争,便教袁绍以皇子辩作为借口,同时又以荀谌为内应,混入邺城之中。而两日前,袁绍所作所为,却全都是在做戏,而他真正的目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