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阴鸷的光芒,在心中腹诽道:“这死老鬼都一把岁数了,还想强霸如此佳人,要老子为你卖命,你倒也要会做人啊!”
一阵有些诡异的沉寂后,忽然刘岱终于张了嘴,笑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嘛,元德乃是我麾下大将,只要你能保住濮阳,把那桥家二小姐赏赐给你也不是问题。不过,未免万一,在此番兖州之危并未得以解除之前,你且忍耐一阵,待局势稳定后,我不但把此女赏赐给你,还亲自为你操办这婚事,如何?”
刘岱此言一出,毛晖自是大喜不已,连忙谢过。刘岱却在心中暗暗冷笑,待毛晖离去后,便把如今的东郡太守王肱叫来,吩咐王肱暗中监视毛晖,绝不容他对桥家二小姐有所冒犯,同时又不忘加以吩咐一些细节。王肱一一谨记,随即退出。
不知觉中,已是夜里初更时候,刘岱早就收拾好行装,和王彧领着数千余精锐之部,望山阳昌邑赶回。
另一边,却说就在濮阳城外望山阳昌邑方向数十里外的山林里,竟有一只轻骑早就等候许久。为首一将,一身黄麟日月铠甲,手提龙刃,不是马纵横又是何人!?
“主公,那刘岱真会望昌邑逃回么?”魏飞想了一阵,还是不禁唯唯诺诺地问道。在旁的庞德一听,立刻一瞪狮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