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王彧却是长叹一声。他也万无想到毛晖竟就在刘岱离去不久,聚众喝酒,而且还发了酒疯,要对桥缨霸王硬上弓,使得城内先乱。否则,马纵横就算强闯,恐怕也难以成事,甚至也有可能在混乱中,成功夺回刘岱。
而如今,刘岱尚在马纵横的手上,他们这些做臣下的,也只能投鼠忌器了。
“王长史,如今该如何是好?”一员将领不由急是问道。王彧听了,叹道:“事已至此,我等也不得不从。传我号令,先把大军退出城门下把守,然后又令人按照他的吩咐,把桥家人全都交还吧。若这马家小儿不傻,就绝不敢杀害主公。不过速度要快,我等也不能事事随那马家心意,让王肱就留在郡衙外,在半个时辰之内,若不见主公归来,王肱先发袭击,我等一并杀入城内,和那马家小儿拼个鱼死网破!”王彧此言一出,众将不由纷纷变色。其中一个,似乎猜到什么,忙是问道:“王长史莫非是怕那马家小儿还有援兵?”
“是也,如今城内都是我们的兵马,那马家小儿兵力不多,敢如此肆无忌惮,只不过手上握有主公作为人质,加上待我等把桥家人交还后,他又需保存这些人的安危,所以绝不敢伤害主公。
但是一旦他的援兵来到,我等便无兵力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