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上,一手抱着马易,一边逗着他笑,一边自己也笑了起来。
“你这人真奇怪!孙家素来忠烈,此番诚心前来交好,你不设宴盛情款待就算了,竟还把孙家的人给擒住!这事你虽有心瞒住,但城内却已有风声传出了!”忽然,在马纵横背后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不过声音虽是好听,但却又但着几分嗔怒、不解还有疑惑。
在整个濮阳城内,敢和马纵横如此说话的,恐怕就只有王莺了。
“女人家别管那么多事,日后你就明白了。”马纵横淡淡地瞟了王莺一眼。
王莺一听,顿是怒了,双手插腰,骂道:“好哇,你现在可嫌我多事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
听着王莺在骂,马纵横那宝贝儿子却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看,连我家易儿都比你有良心!”王莺好似得到了莫大的支持,欣喜地从马纵横手上抢过快要满一周岁的大胖娃儿马易。马纵横不由苦笑,道:“我的好夫人,难得这些日子空闲,你就让我陪陪我的宝贝孩儿吧。”
“哼,那是!我家的风流相公,又要准备大婚了,当然没有时间理会我们母子俩!”王莺听了,一撇头,满是醋味、幽怨地说道。
“不,婚事其实不过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