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一直以来,濮阳城四周皆有飞羽监视,不过因为某事,史阿带去了不少人,而不久前,马纵横又调拨了不少飞羽的人前往兖州打探消息。这些,桥玄都略有耳闻,早前也打探确实。加上桥家的商队进出濮阳,素来都无需经过检查便可直接出城。桥玄很明白,自己要想离开濮阳,这是最好的机会。
当然,以桥玄的身份还有名望,若是他真要离开,马纵横倒也不敢拦,只不过会牵扯许多,多增麻烦,再加上此事一旦传到桥婉耳中,善良的桥婉一定会很受伤害,也一定会来亲自劝说。到时,桥玄就怕自己会有所动摇,所以他选择了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就在桥锋和桥玄正议论间,忽然有人来报,说马太守前来拜见。桥玄不由一惊,连忙和桥锋打了个眼色。桥锋会意,遂是退往后堂。桥玄则快步前往迎接,来到前厅。只见马纵横一脸笑容,见了桥玄,立马毕恭毕敬地拜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哎,纵横你既然来了,直接进来便是,何须下人通报?”
“这是礼数,小婿自然要做足。听闻岳父,进来身体不好,华旉那小子又留在了河东,这里有些药材,还望岳父笑纳,先做调理。我已派人持书日夜赶往河东,召华旉回来,为岳父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