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还得先忍一忍了。”李丰念头一转,遂是作唯恐之色,忙请罪道:“我等一时失言,实在是罪该万死,不过也只是因紧张兖州战局,盼能助刺史大人早日解了兖州之难。还望刺史大人莫要介怀。”
在李的领头下,另外乐、雷、陈三人,也纷纷告罪,不过大咧咧的雷薄倒是不会隐藏,满脸忿忿不平之色。
“四位将军愿来相助,刘某感激不尽,这些日子来,也是备受压力,适才若有得罪,还望勿怪。好了,时候也是不早了,还请诸位先回歇息,待明日一早,我等再做决议若何?”
刘岱此言一出,李丰不由眉头一皱,这时袁遗却暗向他投了一个眼色,然后很快便转回了头,震色向刘岱答道:“那我等便先是退下了。”
“好,四位将军就劳烦伯业你安排一下了,千万不可有丝毫怠慢,礼侍上宾!”
“臣下领命!”袁遗听罢,拱手鞠身一拜后,便转身和李丰等人迅速以眼神相视。四人也是会意,遂各作礼拜退,旋即便跟着袁遗离去了。
少时,刘岱麾下除了王彧其余文武,也被其令出。须臾,殿内便剩下刘岱和王彧两人。
“看来主公也已察觉到那袁伯业的歹心了。”王彧面色一沉,心头不禁有些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