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从头冷到脚底,只觉自己是作茧自缚,自取灭亡!
却说胡车儿连取两番胜战,大喜不已,全军士气旺盛,歇息一夜后,又来昌邑城下掠战。
刘岱不敢轻出,麾下将士却也俱怕,袁遗又是抱病不出。刘岱无计可施,唯有高挂免战牌。胡车儿只令部队在城下叫骂,从zǎoshàng骂到晌午,见刘岱还是不出,方才撤去。
昌邑大殿内,刘岱气得是怒发冲冠,骂得满堂文武狗血淋头,无人敢是吭声。
王彧急出道:“主公稍安勿躁,我倒以为这大可不必慌张。那马家小儿素来行军神速,如今过了三日,却迟迟不到。恐怕是去了任城或者济阴其中一处!”
刘岱一听,不由眼睛一瞪,叫道:“你此话何解!?”
“回主公!马家小儿之势之所以能一发不可收拾,全因聘得那程仲德为参谋。听闻此人智谋高超,甚至于不逊色于古代贤圣。如此高人,岂不知深入腹地,当防备后方夹攻?若我所料无误,不久前他的细作或许已得知有军队前往任城、济阴两处调拨兵马,故教那马家小儿出其不意,前往袭击。”王彧疾言厉色而道。
刘岱听了,顿是面色大变,急喝道:“竟是如此,任城、济阴我岂不必失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