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公山这些年来收刮的钱财都在那里,足足二十三箱黄金白银,还有他那几个小妾各个长得貌美如花,他的女儿!!”
蓦然,一声骤响,‘跨啦’一声,随着暴怒的马纵横一掌拍下,整张奏案瞬间爆开。
“够了!!刘公山毕竟是你主,你为保性命还有家眷,把他出卖,虽失忠义,倒还有几分人性。但你竟教人染指他的妻妾女儿,你简直是畜生不如!!”
王彧正被一块碎木撞中,痛得惨叫一声,回过神来,哪敢顾及痛处,连忙叩头就拜:“主公息怒,小的一时犯浑,也不知怎就鬼迷心窍,说出这般鬼话,甘愿受罚!!”
“祸不及家人,但有下回,必杀你也!!”马纵横面色冷酷,王彧一听,方才如负释重,身体却还在不住地颤抖,偷偷望着马纵横,见他眼神望了过来,忙是凝色,道:“小人有计,要破昌邑其实并不难,小的明日yuànyi亲往,明列刘公山诸干罪状,zài宣告彼军,说刘公山早已转移家眷,无意把守昌邑,但一危难时刻,必将弃众人离去。如此一来,昌邑定然军心动荡。即时主公趁机率兵强攻,兵围四门。袁伯业眼见大势已去,定会率兵逃命,因此其把守处,可观形势,故意放松防备,让之逃去。另外却又故意在另一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