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诡异耶!?”徐晃见牛辅不信,不由面色大变,疾声谏道。
牛辅被他说得是心头大乱,又想他素来与那些忠于汉室的臣子走得很近,谁知他是不是在故意扰乱军心?
“够了!!再敢胡言乱语,我便治你一个动摇军心之罪!!”牛辅想罢,牛般大的恶目一瞪,怒声喝道。徐晃被牛辅这般一喝,只能咬牙死忍,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憋屈。
牛辅总还是觉得此人是个外人,又见徐晃脸有不忿之色,遂把他喝叱而出。
徐晃无奈,只能退出帐外,叹气连连。
“这些西凉人高傲自大,只会排斥外人,不肯听人意见,终究难成大事。我本以为汉室在西凉人保护之下,起码还能得到几年太平,如今看来,这太平很快就结束了。陛下身在长安,左右无人依仗,我留在这里,还不如回去长安,守护在陛下左右?”
徐晃心里落寞,想了一阵后,便是下定决心。
却说徐晃离去后,在牛辅大帐内。牛辅沉了沉色,道:“好了,如今没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我就尽管直言了。那徐公明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张辽面临大敌,却有兵不用,定有阴谋。
而眼下,洛阳局势不妙,我军需得尽快攻下河东。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