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慨然喝道:“白狮所属听令,让这些西凉狗看看,我等的厉害,让天下人知道,河东乃属马氏,胆敢犯之,必痛创之~!!!”
“河东乃属马氏,胆敢犯之,必痛创之~!!!”“河东乃属马氏,胆敢犯之,必痛创之~!!!”“河东乃属马氏,胆敢犯之,必痛创之~!!!”
张辽此言一出,其麾下诸军无不激奋,各是竭斯底里地忿声怒起,如在向天下人发起警示。
“杀呐~~!!!”眭固瞪圆凶目,手提大锤,本已疲惫的身躯,此下如有无尽的力量,策马狂奔杀突,但逢敌人,便是舞动双锤急砸乱舞,如头不知疲倦的猛兽。
张辽麾下各个将士也都是如此,精神大震,热血沸腾地前扑后继,杀向敌军。
李催引飞熊军扑上,却也被张辽的白狮军团给震慑了,两军再次混杀起来,看那态势,直欲杀得天崩地裂。
很快夜色降临,李催眼见局势并无好转,反而张辽军渐渐占据上风,又听一连数将又被张辽斩杀,终于胆怯起来,下令撤兵。
李催令声一起,西凉军也丧失了斗志,全是纷纷逃退,一些更是急得丢盔弃甲,唯恐被留在这遍地尸体、血流成河的地狱战场。
张辽军正是杀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