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却不知感恩戴德,这下反倒来倒戈相向,自是越想越是忿怒,龙眸一般的锐目赫光闪现,浑身更是杀气泯然,姜冏、马岱感觉到,都不由暗暗变‘色’,唯恐马超一怒之下,又是失去冷静,坏了大事。
“二公子,这些马贼当年如此俱你,若无人在暗中联合,绝不敢轻易来犯。依我看,这很有可能是出自韩遂之手!”姜冏忙是凝声谓道。
马岱一听,不由皱了皱眉道:“可是前不久,那韩遂才派人送去辎重,若是真有心对付我马家,又何必‘浪’费这一批粮食?何况我马、韩两家‘交’情甚好,或者是大堂兄一时多虑,也说不定。”
“非也!韩遂此人城府高深莫测,绝非善类,他故意派去辎重,就是让我军松懈,让他有机可乘!”姜冏听马岱这般一说,不由心头一揪,连忙说道。
“哼,那韩文约的营寨就在数十里外,我看他迟迟不肯出兵救援,定是有所歹意,与其在着猜测,还不如前去问过明白!!”马超忽然变得面‘色’凶戾,怒声喝道。姜冏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道:“万万不可,我军兵力无多,若是前往韩遂大营,无疑是自投罗网!”
“哼,这却不一定。我军大半‘精’锐都伪装成伤兵,那韩遂不料,见我前往询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