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韩遂狡诈得很,此番我等若败,凉州之内,恐无人再是马家军的敌手。待马家军恢复过来,那韩遂岂不俱马家军寻他复仇!?所以他一定会留我俩一命,如此一来,就算是马家军恢复过来,第一个寻仇的对象也只会是我俩,不会是他!”阎行疾言厉色而道。李催听是道理,却也不怠慢,正好他把麾下精锐飞熊军全都安排在靠近北门的校场内,把守府衙,这下正好可以迅速领之撤走。
李催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经过权衡利弊后,很快就下定决心,道:“阎弟所言是理!那事不宜迟,趁这马家军还未大举攻来,迅速收拾行装、辎重,逃往北方!!”
阎行听了,也明白此番远途奔往北面投靠羌胡,若无辎重,恐还未到边境,便人心溃散,立刻震色道:“好!大哥你速去准备,我替你断后就是!!”
李催闻之,微微露出几分异色,却也没想到阎行会主动要求断后,见他眼神赫赫,心头多少有几分感动,遂重一颔首道:“那就交给老弟你了!”
说罢,两人速领部署冲入城内。而城外的庞德、马超尚与李催、阎行的部署混杀一起,一时也突破不得。
却说,马纵横斩杀了那东门守将后,一干敌部皆丧失斗志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