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啊,曹子廉。莫你以为,我会比你还慢发现其中虚实吗?张文远治理河东数载,把河东治理得太平安定,且屡破强敌,由其在这安邑的声望,更是不可估量。在未来安邑时,我已知道他们不会欢迎我们的!”
“那主公刚才为何还贸然入城?”
曹操听了,翘嘴笑而不答,见曹洪满脸的疑色,摇了摇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和那人说了什么话?我问他,这一切是否张文远教他干的。”
“什么!?张文远竟教人把安邑给!!?”曹洪闻言,顿是面色大变,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后来见曹操神色怒而一肃,吓得才忙闭嘴。
“你这张大嘴,迟早祸事!”曹操忿而叱道。曹洪听了,连忙认罪,然后又忍不住好奇,问道:“那张文远为何要教人把安邑献了?”
“因为他爱惜安邑的百姓。”
“这我倒又糊涂了!”
“白痴!若安邑众人负隅顽抗,我军又会如何?”
“他娘的!!”曹洪一听就要骂娘,见曹操又要瞪眼,才连忙压低声音说道:“我军这下锐锋正劲,眼看夺下整个河东的战役,就要一举结束,若敢挡之,必杀他个片甲不留!”
说到这,曹洪忽然醒悟过来,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