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将军是个识得时务的俊杰!!”
于是颜良赏了那细作十两白银以作封赏,又修书一封,让他带回汲城给臧霸。那细作也是贪财,见了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双眼发光,拜谢不绝,取了信后,便是跪拜而出。
那细作走后,颜良却一沉色,忽命人把张颌唤来。少时,张颌来到。颜良面色一凝,便教左右把臧霸的来信交予张颌。张颌接过,沉色看了一阵后,却是眉头紧皱。
“你以为如何?”颜良见状,面容了多多少少露出几分失望之色,问道。
“十有八、九定是诈也!”张颌神容一肃,毫不犹豫地答道。
“哼,你有何根据?”颜良冷哼一声,却似乎有些不甘心地问道。“我看那臧霸作风刚烈,勇而无畏,并非贪生怕死之辈。而且这信来得也实在太快了。反而他若不来信,却也文聘渐渐显得有所隔膜,甚至遭其怀疑,怒而投之,这才可信!”张颌凝声而道,双眸更有精光闪动。颜良听罢,眯了眯眼,想到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个臧霸却也与张颌所说那样,并非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
“那他又为何发信过来?”
“我看是我等的计策,并无瞒过文聘。文聘非但没有对臧霸起疑,反而看出我等计策的深浅,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