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就像是被自己的爹抛弃,遂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北宫凤也恨得咬咬牙,连忙抱住马烟雨安慰。王异则在旁暗暗叹气后,也来安抚起马烟雨。
一阵后,冲进营内的马纵横正见华旉在一干护卫拥护下,在一营帐前等候,急一勒马,便把刘雪玉抱下马来。
刘雪玉似乎头疼比刚才还要厉害,满头的大汗,苦声低吟不断,听得马纵横心都快碎了。
可华旉却更以马纵横这个主公为重,见他伤势不轻,连忙道:“主公你快把那女子放下,我待会再帮她医治。你伤势不轻,我这就为你包扎,先是止血!”
“不用!我自己包扎就可以了!!你快先把玉儿治好!!”马纵横一边抱着刘雪玉冲进帐内,一边急道,很快就把她放在了床榻上。华旉连忙跟进,急又道:“可是主公你身上有几处伤口极深,很难处理,还是由我!”
华旉话到一半,猝是顿止,满脸不可置信,急就跪下,口中连忙大喊:“外头的护卫听着,谁也不能进来!!!”
却见在华旉的对面,一个本是威风盖世,傲视群雄的男人,竟是双膝跪下,赫然正是马纵横。
马纵横目光赫赫,红的骇人,眼似有些失去理智,急道:“把她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