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各地,与公孙瓒辖下太守、将臣私下接触,或是收买或是晓以厉害,先从内而毁之。另外,我军表面上却又故意加紧进军,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大举攻占幽州的态势,令公孙瓒的属下日夜忧心担虑,以做成事。待时势来到,便教这些人纷纷造反,我等再趁机向那公孙瓒招降,只要那公孙瓒不是傻子,自也能发现他的大势已去,答应降于主公麾下!”
“善哉!”袁绍听罢,淡然的面色里,不由也露出几分喜色,沉声又道:“你准备如何下手?”
“当先使渔阳、辽西混乱,毕竟这两地正好夹着北平,一旦这两地军队造反,公孙瓒必然阵脚大乱。再有如今其军中也只剩下田、赵这两员将领对我军能够造成威胁,只要能让这两人与公孙瓒离心,公孙瓒无疑自断双臂,到时要取下幽州便就更容易了。”田丰面色肃冷,双眸映着面前的火海,如似发光一样。
袁绍沉吟一阵,道:“赵云你上回已有了计策,这田楷又是如何?”
“田楷此人却也是个忠义之士,要对付他利诱或是晓以厉害,怕是难以成功。不过如今渔阳正由公孙瓒另外一个弟弟公孙范把守。此人心胸狭窄,妒心甚强,但本领却是不强。竟是如此,主公不妨率大军往幽州渔阳的边境大举压去,一路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