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于将军大可回去复命了。”
于禁闻言,不由露出几分喜色,不过很快又发现陈宫左臂有包扎的地方,不禁眉头一皱,问道:“你受伤了?”
“哼,若非如此,如何这般轻易赢得那袁术信任?”
“陈公台你倒也是个人物,只不过就是跟错了主人。你放心,此事若成,我主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于禁略有一些叹息地谓道,陈宫听了却只是冷笑。
很快,于禁离开了,陈宫眼神一凝,呐呐在道:“哼,如今我主已然得到蜕变,无论此番兖州之战,胜负若何,只要他还能保住性命,我就有信心助他重振声名,让天下见识一下,新生的吕布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却说就在陈宫正于寿春之时。另一边,在睢阳城里,却是发生了一些小意外。原来,不久前胡车儿忽然受了风寒,卧病在榻。城南守将的位置,自是空缺下来。马纵横却不知出了什么心思,竟然有意要高顺接替。一干文武自是极力反对。马纵横倒是力排众议,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说法,强硬堵住了众人的嘴巴。而高顺却也很是惊异,连番拒绝不成,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而自从高顺当了南门守将,日夜都亲自在敌楼内监视,防备比起另外三道城门还要森严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