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众人求情,张绣听得更是火冒三丈,双眸一瞪,正要破口大骂。这时,忽然有人在张绣背后喊了起来。
“张将军心胸广阔,又岂是气量狭窄之辈?他适才只不过怕温侯久战力疲,兼之今日他受了伤,不能为温侯掠阵,恐生意外,方才下令召回温侯。众人不懂他的苦心,更有些主次不分,他有些怒气,倒也情有可原。还请温侯莫要介怀。”
吕布闻言,不由投眼望去,正见说话人乃是阎象,遂是咧嘴一笑,道:“原来是阎参谋。不过你倒是多想了,吕布本是丧家之犬,幸得张将军愿意收留,已经是感恩戴德,岂敢有半句怨言?”
而这时,在阎象适才那一番话提醒之下,刚才闹事的几个将领似乎才记起,自己乃是张绣的部署,连忙纷纷跪下告罪。
张绣则是阴沉着脸,死死地咬着牙,强吞下火气后,冷哼一声,便快步离去。
阎象倒没跟上去,反而踏步而前,就在吕布身旁低声笑道:“温侯别来无恙,看来兖州那一场惨败,令温侯收益良多啊!想不到温侯倒已会用计了。”
孰不知,只要吕布有意,只用一根指头,聚气在指,蓄劲迸发,须臾就能刺透阎象的咽喉,把他杀死。但如此羸弱之人,却敢在他吕布面前嚣张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