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又道:“而昨日这些匈奴、乌桓人已背叛了公孙老儿一回,此下他死了儿子,试问匈奴、乌桓人又岂敢在触公孙老儿的霉头?”
“竟然二公子早有所料,那此下该死如何?”郭图忙是震色,带着几分恭敬问道。
‘袁熙’笑了笑:“敌军这些血性正高,不宜与之厮杀,鸣金撤兵,再让弓弩手准备!”
‘袁熙’此令一出,又是把周围的河北将士吓了一大跳,其中一个连忙劝道:“二公子此下我军正占上风,就算与敌拼杀,起码也有七、八成的胜算,这又何必?”
“赢是能赢,但恐怕要折损过半部署,这些不但是我军精锐,更是我河北的儿郎,岂能让他们随意牺牲!?”
‘袁熙’冷声喝叱,字字赫赫有力,掷地有声。那将士闻言,刹地变得满脸愧疚之色,周围的将士却是听得感动不已。
“此人绝不可能是袁熙那小儿!”郭图却在暗暗一眯眼,这时‘袁熙’冷声一喝,催促郭图下令。郭图不敢怠慢,连忙发令,于是很快便听鸣金号角声猝是震动起来。本是占据上风的河北军立刻快速地撤后而去。
而此时匈奴、乌桓人被河北军杀得正乱,虽然於夫罗和丘力居急要反击,但一时也指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