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正好略懂几分医术,便当场为郭嘉把脉。得知郭嘉体态虚弱,并且患有顽疾,恐怕是命不久矣。当时,郭嘉与徐庶推心置腹,恐怕自己将来一去,马家会阵脚大乱,遂请徐庶前往相救,其主必礼贤相待,甚至让他替代军师一职。徐庶惶恐,却是连道不敢。郭嘉见徐庶暂时无意入仕,倒也不强迫。而徐庶此来,正是念记着一桌酒席之恩,前来为马纵横解忧排难。
“先生谬赞了。还请先生入城说话。”马纵横感激郭嘉的同时,不由亦有些激动,遂急请徐庶入城。哪知徐庶拱手一拜,却道:“还请征北将军莫怪,庶另有要事在身,略道几句,若是中听,征北将军便是答应,若觉得不中听,庶恐冒犯,这也好先逃去。”
徐庶这不羁的态度实在像极了郭嘉,不但没有惹怒马纵横,反而令马纵横更是看重,也是笑道:“先生笑话了。马某愿洗耳恭听。”
徐庶听罢,眼中露出几分异色,心里不禁也有几分动摇。可徐庶何许人也,立下的意志也不是这般容易改变,遂震色道:“要解兖州之危,却是不难,一封家书即可。”
马纵横闻言,不由变色,皱眉道:“兖州家中,都是妇孺小儿,这家书有何用处?”
“呵呵,征北将军倒是误会了。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