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步而起,诸将纷纷各是拱手而拜,颇为尊敬。
“原来在主公的栽培下,我乐文谦早非当年!此大恩大德,我乐文谦当粉身碎骨、奋身相报!”
蓦然,一个念头在乐进脑中响起,令乐进精神更震,迈出的步伐更是坚定有力。
一阵后,却见乐进引着一彪人马快速奔赶而来。王异将乐进杀出,立刻眼神一凝,向王莺投去眼色。王莺会意,马上一挺宝剑,纵马飞出,振声喝道:“乐文谦,你可敢与我一战!?”
乐进眼看王莺杀出,面色微微一变,沉色喝道:“我不愿欺负妇孺,快快退去,若是真要与我乐文谦厮杀,但叫你马家的男人前来!”
“耻!乐文谦你明知我家夫君征战在外,不在这濮阳城内,否则就凭你这般鼠辈,焉敢来犯!!”王莺厉声骄喝,这一谩骂,马家军上下立刻纷纷附和。
乐进面色猝地一寒,冷哼道:“哼!马家的妇人,你不必用这激将法气我!我乐文谦顶天立地,从不做欺负妇孺,否则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我早就让你人头落地了。竟然你马家男人敢出,那我就不奉陪了!”
乐进此言一出,不少马家将士都愤慨起来,纷纷扯声怒喝,急要出战。
这时,王莺忽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