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史慈话音刚落,是仪倒是笑了起来。吓得一脸色变的刘繇忙问道:“子羽此笑何解?”
是仪闻言,淡淡一笑,遂道:“主公有所不知,当初这孙家小儿之所以会愿意投靠曹操,全因时势所逼,如今他羽翼已满,又怎会再听从曹操的调拨?更何况当年那江东猛虎孙文台之死与这曹操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孙家小儿说不定对他恨之入骨,此下他在江东以得丹阳、始信两郡,克立根基,却已是鱼跃龙门,至始天大地大任其翱翔。曹操却也是当世枭雄,想必此时正头疼如何对付这孙家小儿,尽早除去。若是我等上奏朝廷,曹操不等不会拒绝,反而会大力支持。到时,孙家小儿一旦被判为反贼,自然大失民望,江东世族也不会继续支持。如此一来,孙家小儿在江东就将寸步难行,又凭甚与主公争锋?”是仪此言一出,刘繇不禁拍案喊妙。太史慈也醒悟过来,拱手称赞。
不过陈禹那使者倒是满脸阴沉,道:“是主薄这说得轻松,可这对我家大人却是为难。毕竟这吴县乃由我家大人把守,你如今却要安排一部大军在内,这恐怕会人心慌乱,两军也会多生误会,一旦有个万一,就怕是主薄担当不起!”
“哼哼!”是仪一听,不由冷笑起来,双眸如炬,霍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