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张口dǎduàn道:“可那孙家小儿竟敢公然反抗那曹阿瞒。曹阿瞒如今掌控朝社,又岂能容他如此放肆,必立昭告天下,判其为叛国反贼,如此一来江东世家恐怕得罪曹阿瞒,定将纷纷倒戈,孙家小儿此举可谓是自取灭亡!”
“诶,主公说的是理。可但若孙家小儿能jinkuài取之吴县,那局势却又不同了。”是仪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刘繇越听越不明白,连忙问之。是仪这才肃色答道:“主公且看,但若孙家得到吴县,只要再破我曲阿,江东便再无人能与之争锋。而江东有长江之险可以据守,就算曹司徒有心剿灭孙家,却也要向渡过这长江。而试问中原之人,又岂如我楚吴之人擅于水战?就算曹司徒真要起兵,恐怕还需zhunbèi许久,这其中不但要zhunbèi大量的船只,而且还要操练兵士熟悉水战,因此这不但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来zhunbèi,而且还要损耗大量的钱粮,但若胜之还好,可若一旦失败,损之国本,怕无五、六年时间,难以huifu元气。
再看如今中原局势更为复杂,马家势力愈渐浩大,曹司徒一日未能解决马家,绝不敢轻易举兵。
因此,讨伐孙家之事,曹司徒也只能一再拖延,而有了这段时间作为缓冲,孙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