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想到自己要亲自前往那兵戈铁马,血肉迸飞,人马相拼的战场,陈禹不禁害怕得颤抖起来。
“樊将军且慢!!”就在此时,陈禹麾下两员部将急是赶出,都说愿意替陈禹出战。陈禹听得不由暗喜。哪知樊能大怒,一拍奏案,忿而立起,扯声就骂:“放肆!!本将军如今乃吴县主将,至于尔等毫不客气地说,不过是我的俘虏罢了!!若不听令,小心老子把尔等一个个都关入大牢!!”
只听樊能喝声骇人,此言一出,陈禹和他的麾下全都霍然色变。樊能面色一寒,一声令下,他麾下护卫立即纷纷冲入殿内,陈禹的麾下也不甘受擒,纷纷簇拥在陈禹zuoyou,瞪目怒喝。
“诶…想当年,我那堂兄陈汉瑜就曾经说过,说我的才能不过配当一郡之主薄或是别驾,在此之上,便是才不及任,更不能有丝毫野心,否则必自取灭亡。我当时心里一恼,不但不肯听从,这些年来更不听其劝,妄想在吴郡称霸,成为一方雄主。没想到啊,我果然如那陈汉瑜所说,无此大才!这一切全乃是我咎由自取啊!!”忽然,陈禹长吁一声后,便是侃侃而言,满怀落寞和苍凉,他的心腹听了,都不由暗暗落泪抽泣。
不过樊能倒是看得饶有趣味,脸上的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