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发作,那是因为两人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当夜,在李催帐内,李催喊来一个心腹,吩咐如此如此。那心腹听了不禁神色大变,似乎被李催的吩咐大吓一跳。
“诶,马家已统治西凉多年,可谓是根深蒂固,西凉之内甚至有着近五、六万的大军,再看雍州,马蛮子也驻守了近数万兵马。且不说那在兖州的鬼神,就凭这十万大军就足以让我等望而见畏了,当初我也是被那些该死的羌人所逼,不得已下,才回到了这西凉之地,妄想绝地一搏,如今才知自己是多么的不自量力!时不属我,自当顺势而为,投靠马家如今是我等唯一的出路了。”却听李催带着几分苍凉长叹一声后,遂又侃侃而道,那心腹听了,不禁悲凉不已,但却还是有些顾虑道:“可当年我等曾屡与马家作对,结下不少恩怨,就怕那马孟起不肯接纳啊!”
“这diǎn你倒不必多心。我李催虽已老去,但还是有几分能力,那马孟起若想成就自己一番功业,就必须需要有人在旁协助,更何况他若想尽快地击破阎行的部署,有我协助,自是如虎添翼。我已修好一封密信,明日你且依计行事就好!”李催震色向那心腹谓道,毕竟这事关生死,他李催却也不想这般早就死去。
另外,在阎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