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地一点头,旋即忽然沉了沉色,肃穆谓道:“实不相瞒,昱依命坐守冀州,而就在早前昱曾命人打探在并州的袁氏余孽的近况,孰不知在并州里暂时却无特别的情报,反而从并州打听到了马太公又重新开始修葺宫殿的消息。此事事关重大,主公辖下有飞羽精锐,想必也已得知,适才昱不见主公说起,故也不敢轻言。莫非,主公忧心地正是此事?”
“知我者莫若仲德是也!”马纵横听罢,不由感叹而道,目光霍地变得凌厉起来:“朝廷不久才封我爹为大将军,此必为曹操之意,这明显是曹操欲安抚我马氏。可我爹却不领情,继续修葺宫殿,正如你昔日所言,一旦曹操以此大做文章,反而说我爹有心另立朝社,立国称帝,到时我马家必成为众矢之的!!”
程昱听话,也不由面容冷厉起来,颔首道:“正如主公所言,此事非同寻常,若不赶快阻止后果不堪设想!若主公不嫌昱嘴挫,昱愿往一说,或者派王公前往亦可!”
“诶,我爹那脾气你却不知道!他当年被人成为马蛮子,那就是因为他一旦野蛮起来,谁也劝不住他!王公虽是天下名士,但他性子也烈,一旦和我爹吵起来,那恐怕只会争得面红耳赤!而仲德你处事虽是沉稳细心,若耐心与我爹周旋或也可以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