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点,已然具备了大将之风,日后必能成为我袁家新的支柱。”辛评闻言,却是不紧不慢,手搙短须,儒雅一笑,然后神色收敛几分,震色又道:“不过有关这点,评已自有分寸。却看如今长安那新晋的大将军马蛮子,有关修葺宫殿之事反反复复,更有不少风声传出,这马蛮子有意把天子从那曹操的手中夺回,在长安重立朝纲。对此,曹操似乎也十分戒备,并且如今已开始已屯田的方式,在潼关之外屯集大量的兵马,一边耕种存粮,一边操练兵士,以备战事。再有,曹操近年屡番大战,粮食不足以补给,同时东、西两侧又有马氏父子在虎视眈眈,自然不敢轻易举兵。又看,那马羲恶贼,如今虽能逃出生天,但据说他此番可谓是经li了九死一生,方得幸免,这下回去,就算他是铜打铁铸,恐怕也需yào不少时间恢复。至于北方的匈奴、胡人,不过是蛮夷之辈,不足为虑。也就说,如今恰恰正是我等行举大事的最好时机,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请诸位放心,同心协力共举大事,此实乃我袁家之幸,并州百姓之幸也!”
辛评果然才能不凡,这一下分析,可把众人说得心服口服,并且疑虑顿除,纷纷都是抖数精神,慨然领命。辛评随即又略作吩咐后,遂教众人散去。
当夜,在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