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浑身更是涌起一股恐怖的煞气。
低下头的岑壁,表面看似恐慌不已,殊不知他此时正暗暗偷笑,见时机已然合适,但他却也不急于行事,忙沉色抬头喊道:“如今局势对于主公来说可谓是万般不利,末将以为主公大可明哲保身,把并州让予三公子,或许三公子能够念在手足之情,保全主公家小。”
岑壁这话一出,袁谭又是受了一激,瞪圆的眼睛里尽是血丝,忽然疯狂大笑:“哈哈哈哈~~!!那袁尚小儿竟要夺我大权,又岂能容我在侧!?恐怕他一得到并州,便是我一家大小下阶入狱之时!想不到啊,这袁尚小儿平日里满嘴的仁义道德,礼学正法,眼下却要与我兄弟相残!!爹爹在天之灵倘若得知,焉能瞑目哉!?我只恨眼下无人,不能与之力敌到底!!”
“如见这袁显思走投无路,是时候了!”岑壁听罢,眼神猝地一亮,旋即故装犹豫道:“末将倒还有一个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袁谭面色一急,跨步急出。岑壁唯唯诺诺忙道:“末将只是认为先主当年与曹丞相虽然互相把对方视为对手,但交情极深,甚至可以说是挚友。据说曹丞相听闻先主败于那马羲恶贼之手,甚至曾在家中哭丧。依我看,那袁尚小儿年幼无知,自以为是,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