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且莫多虑。那张儁乂虽勇,不过我徐州好汉也不弱,再者那张儁乂今日取得如此漂亮的一胜,说不定此下不知有多得意,明日可教众将士出战,暗中再如此如此。”
糜芳献出一计,正是束手无策的曹豹听了,不由一喜,忙震色而道:“此计甚好,明日我势必要把那张儁乂擒下!”
“曹将军且慢!”孰不知曹豹话音刚落,陈登便急起喊了起来。曹豹不由皱起眉头,道:“元龙有何异议?”
“糜将军此计虽好,但张儁乂历经战事,经验充足,再者此人心思细密,倒难蒙过。我却看那臧霸脾性暴躁火烈,可施计此人身上,那张儁乂若见其被擒,必然来救。到时,我军再群起而擒之,岂不更好?”陈登此言一出,糜芳虽然对于陈登对他计策的插足有些不喜,但也不由赞好。曹豹一沉色,正是犹豫。糜芳忽地迈步走出,拱手应道:“曹将军我看参谋大人此计甚妙,不妨听之。”
曹豹闻言,终于心头一定,遂大赞陈登一番,快速依照陈登修改之计各做调拨。
于是,次日一早,曹豹迅速点齐兵马,便赶到历城城外,摆开阵势搦战。而飞狮军昨日首战得捷,正是亢奋,如今见曹豹又来厮杀,自是反应激烈,纷纷都要出战。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