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否则昨夜我的部署恐怕要死伤不少。”
“徐将军谬赞了。不过听徐将军所描述,那吕奉先之勇,可谓是震烁古今,足以堪比主公。刚才徐将军回来时,我又见诸军胆气已泄,如此但若吕奉先下回卷土再来,我军恐怕未战便已输了三分。”步骘不由眼睛眯起,目光赫赫。徐晃把头一点,也紧接而道:“子山所言,我倒也是有所发觉。只恨我技不如人,不能杀败那吕布,鼓舞军心!”
“哎,徐将军不可妄自菲薄,如吕布之辈,纵观古今,也是少之又少。不过所幸的是,吕布此番攻来,只有一万兵力,否则若是他能再多两万的兵马,加以调拨,昌邑必危耳。昌邑稳固,他若准备不足,必不敢来攻。因此我等大可加紧防事,以备与吕布恶战!”步骘疾言厉色而道。徐晃听了,面色一沉,颔首应道:“子山所言,亦我所想也。”
“不过…”这时,步骘忽然沉吟起来,令徐晃不由心头一抖,忙问道:“子山有何话,尽管直说。”
步骘听话,犹豫一阵,轻叹一声后,还是震色而道:“不过我就怕吕布兵逼昌邑的消息传开出去后,会使正在各地作战的我军兵部士气有损,而使变故连连,主公还有诸位将士一时间无法稳定局势啊!”
徐晃闻言